和冉庄村村民一样,河南漯河市源汇区干河陈村村民也对新型农村社区表示出欢迎态度。“以前的老村脏乱差不说,邻里之间还经常闹矛盾。现在大家不走泥巴路了,看个病啊,买个菜啊,不用出社区,生活真是方便。”干河陈村的村民闫小颂很满意这种新生活。 在江西省修水县新建的移民搬迁安置小区内,84栋楼房鳞次栉比,红墙蓝瓦。去年年底前,当地2000多名深山移民搬进了这里。从大山里搬迁出来的溪口镇围丘村村民徐桂秋,参加完县里组织的缝纫技术培训班,就在当地一家服装企业顺利就业,月收入2500元。她说:“以前在乡下种田,一年忙死忙活也就几千元。现在一个月能赚这么多钱,真像做梦一样!” 在重庆云阳县红狮镇向阳村,从2012年以来,有100多户农民自愿搬迁集中居住。半月谈记者在这个新社区的一个菊花加工厂看到,20多个工人正在生产线上忙碌着,39岁的农民陈永珍手脚麻利地包装菊花饮品。从2013年返乡后,她就一直在这家工厂上班,作为熟练工,月收入有2300多元。 陈永珍说,搬到新社区后,以前的土地退耕还林,自己就近到村里的企业上班,丈夫也在合作社的果园当长工。 盲目撤村并居后遗症,“被上楼”难以承受之重 半月谈记者调研发现,如火如荼推进的新型农村社区建设同时潜伏着种种隐患和病症,在不同省份、不同市县、不同乡村,农民对其态度很不一致,干部与农民的反应又大相径庭,省市领导干部与基层干部亦存在认识分歧。究竟“好得很”还是“糟得很”,可谓众说纷纭。 在一些地方,由于地方财力有限,开发商资金周转不灵,加上农民上楼动力不足,农村社区建设项目刚启动便遭遇“掉链子”,成了“烂尾”工程;有的建成后却长久无人居住,成了“鬼楼”。 在河南遂平县褚堂乡马庄村,放眼所见,是宽阔的水泥路、成排的路灯、整齐的联排别墅和高层住宅。但奇怪的是,偌大的社区没有一户人家。 村支书黄永亮介绍,新社区一共占地60多亩,设计有6个户型550多套房子。因为村民拒绝上楼,自2012年建成后至今已经空置了3年之久。 |